二戰期間花蓮子弟犧牲之悼念詩
作o’rip 45 寫傳奇時,我想的是:「如果這城市裡每則故事,就是一個音樂盒,每一個音樂盒打開,就是一首旋律…旋律來自原住民、日本人,或是後來大陳、新住民,旋律的背景音是山的光影及海洋的浪濤伴奏,那麼,這會是一座多麼美麗的城市!」
於是有了"神明的土地",有了"愛情墜落地"⋯,公私部門合作,各方朋友努力下,它們被實踐成一面高達12層樓的立體彩繪以及一座仿模型飛機的現代複合媒材雕塑。
“愛情墜落地"這作品,對經歷過那段歷史的花蓮人而言,是難抹滅的過去,也是家國認同的詭譎混淆,擴大意義而言,甚至可將之視為「二戰期間花蓮子弟犧牲之悼念詩」。
這幾日有位民眾寫信去縣級信箱,說台灣的土地,不該放置一台殺人的飛機,此舉引動了"從善如流"的上級,甚至有了飭令拆除的聲音,心煩的爭議未解,入夜後騎經過,瞥見骨架上繫一束白雛菊…。這已經不知是第幾束雛菊了,但我希望這樣的市民也現身,說說每一段過去,其實加起來就是我們,是花蓮,也是台灣。